26.元旦前-陷害_清重生之殊皇贵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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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.元旦前-陷害

  敏殊回府已过数日,李氏请了平安脉,便是准了。带着礼又特特的相看一番,顺道也给了武氏和宋氏送了礼。眼瞧着这日子便入了腊月,李氏也是个有能耐的,上次得了胤禛首肯,从那拉氏那接了些子管家权力,倒是做的似模似样,让人抓不到错来。

  那拉氏本还想着看李氏缩手缩脚上不得台面,遂面上显示宽宏大度给了采购之权,虽是油水足足的可事情也是繁琐,下人也是个看碟下菜的。不想这李氏倒是给治理的妥妥的,前儿李氏得了准信早会请安时,便开口体谅李氏身子不可劳累,想夺了回来。被胤禛给拒了,私底下不知扯碎了几条帕子。

  敏殊是个惫懒的性子,尤其这快年了,自家铺子也是繁忙。顾管家和冯管家也是来的越发频繁,首饰铺的新样子,酒子铺的新旧接替,布料铺的货道运送。敏殊都应付的深感劳累,遂在胤禛试探着她是否想要帮着管家时,想也想的一口给拒了。殊不知这性子倒是得了胤禛满意,心道是个不贪权没心思的。

  武氏和宋氏是七月怀有身子,眼瞧着进了十二月可就五个月了。李氏被确准怀了三个月差不离。这年间说是热闹,可事也多,能不沾手就不沾手。别到时被人给扔出来背了黑锅。这那拉氏可是一直没个动静,敏殊心里一直防备着,这那拉氏可不是面上表现的如此大气,心思最是细小。这段时间应是府中事物繁忙也看着自己是否出手,想着应快是等不及了。

  腊月初一,宫里圣上已是开笔书福了。太后年岁已高早年便由身边字迹好的姑子代笔写福,今儿自己应也是能得了一字。阿玛去年跟着玛法一起进宫领福,恍然年也是一年,今儿若是能再次进宫领福,那明年的官位应是能往上动动了。圣上早间征战平藩,自是勇猛。舅家两位都是从武之人身在军官,自是得圣上一直看重,已是连续几年入宫领福。

  晚间胤禛下了朝,带了福字归府,命人裱起挂在正堂,带着众人行了礼。便着敏殊跟随一同回了院子,那拉氏脸上一僵,舒尔缓静。爷最是重规矩之人,今儿可是初一,这是为了那劳什子狐狸媚子连皮子都不顾了。

  李氏本也看的嫉羡,打眼瞧了那拉氏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虞,心内痛快脸上便带了笑,娇着声音扶礼跟那拉氏说是怀了身子总是劳累这边归了院去,说完也不等那拉氏开口允了,自顾的起身出了门回院。那拉氏不发一言,脸色平静竟隐约可见笑意,扶着红缨的手捏的生紧。冬□□物本是厚重,红缨竟都能感到那指甲似是入了自己肉里,垂首咬牙不发出声来。进了房,便让红缨关了门,那拉氏猛地呼出一口气,抬手就将身边的东西扫落在地,发泄着郁气。一炷香的时间,才觉心内通畅些,命红缨着人收拾了。

  “富察氏,呵,这可是你逼我动手的。李氏,本福晋倒要看你能笑几天。贱皮子!!!”

  敏殊跟着胤禛回院,心内也是疑惑,她可不信胤禛会失了规矩。那此举便是有事相告了,可是何事呢?府里事与自己说不着,朝中事也与自己不好言说,那便只有本家的事了,可是玛法玛嬷或是阿玛出了不测?敏殊思及此处,面上便带了焦灼。碎步迈的极快,跟着胤禛。

  “爷,吃茶。爷,可是敏殊本家发生了事?玛法玛嬷还是阿玛?”

  “确是聪慧。不过猜对一半,不是太师和老夫人,也不是你阿玛。”

  “那?爷,可饶了敏殊吧,这是要急死敏殊不成?”

  “你先坐下倒腾口气,进了房便不歇停。是隆多,今儿你阿玛跟着入宫领福,明年想着是能升了值的。隆多考举还有几年,爷这有个差事,准备着邬思道去看看心思计较一番,隆多听此便也直言跟随。这事爷不好于你说的明白,恐是有些子危险。隆多是你弟弟,想着来看你可是同意。”

  敏殊听罢,倒是心思冷静了下来。垂首思虑,上辈子与胤禛并不亲近,隆多隆科也无此造化。只依稀记得年后二月邬思道回府便是瘸了腿,这事便是不简单些。胤禛喝着热茶,看着低头不语沉思的敏殊,也不开口扰乱。

  “爷,隆多能得您看中也是造化。身为太师府嫡长子,以后便是要继承家业的,身为男子自是要有一番作为。危险与否都是必须要承担的,受些伤也是添了阅历。他尚且年幼便得了机会前去磨炼也是好的。且···且敏殊信爷。”

  “哦?!信我何?”

  “信爷舍不得敏殊伤忧,保了隆多性命无忧。”

  “嘴巧,脸皮子也是厚了,不知羞。”

  敏殊对着胤禛谄媚一笑,粘起一块糕点,送至胤禛嘴边,示意讨好。胤禛倒也依着吃了,心内熨帖,倒是全心信着,真真笨傻。摇摇了头,喝了盏茶,便起身离开,去了主院。

  腊月初八晚间胤禛下朝带着圣上赏赐的腊八粥,着人热了热没个院都分了小碗,沾了喜气。特特去了殊悦院,将德妃偷偷赠给敏殊的腊八粥给端了去。心道这丫头还真是进了额娘的心,竟还专门惦记着,想起德妃耳语吩咐一定不能让人知晓了去,免得让敏殊难做,更是可乐。陪着敏殊在院里吃着那两碗腊八粥,碗还没放下,便听院外有丫鬟慌张求见,说是李氏动了胎气。眼底一沉,起身前去。敏殊也赶忙起身稍微收拾了衣装不失脸面,疾步去了李氏的院子。

  “说说。”

  “回四阿哥。刚李侧福晋忽然喊了肚痛,似是小腹涌动。奴婢们都吓坏了,还是翠碧回了神,遣了奴婢去了主院告了嫡福晋,请了太医前来。福晋看太医一时半会也是赶不及,便请了院里以前常用的大夫,那大夫看了一番给开了药,说是误食了活血化瘀的川乌,才使得小腹坠痛伤了元气。李侧福晋只略微吃了几口,倒是没伤及怀中子嗣。”

  李氏身边的丫鬟翠玉先是回了神,跪拜在地,口里叙述。

  “嗯,可熬药了?”

  “臣妾刚刚已经遣了人去熬了。”

  “嗯,你就那大夫?”

  “会四阿哥的话,正是小的。”

  “起来吧。桌上看看,那川乌何在?”

  “是。”

  那大夫起身擦了擦额上冷汗,在院里偶尔也行医数次,但从未见过这四阿哥,今儿果真如传言所说,冷面恐人。打眼在桌上还没撤下去的膳食,用筷子翻看。确是在那腊八粥找到,胤禛打眼看着眼内一闪,止了那大夫还未开口之言。

  “太医应是快要到了。便不劳烦大夫了,苏培盛给了赏银请了出府。”

  “是,谢四阿哥打赏。”

  胤禛对着苏培盛耳语几句,看着其转身带着大夫出了门,便坐在桌子一侧,转着佛珠。等太医进了府给相看了,确诊不误后将那熬好的药便喂了李氏。口道劳烦,恭敬的送出了府去。

  “见过四爷。”

  “先生有礼。劳烦先生了。”

  “四爷客气。”

  邬思道本是在外院独居,刚刚吃了晚膳,自己执棋对子。便见那苏培盛进了门来,说了这事,心内了悟,又是这起子后院女子之事。若是真在御赐的腊八粥中发现川乌,可就不是小事了,切不可传了外人去,这让圣上知道了,四爷免不得也得跟着落罪。自己精通些医药,倒是可去一看。

  “四爷,准了。是川乌,川乌有祛风除湿温经止痛,还可用于关节疼痛等病症。是门草药但有剧毒,一般得有大夫把持着克数。且禁忌怀孕女子和孩童服用。这碗中川乌切碎成丁,剂量微小且李侧福晋只略微沾了几口,吃了药理好生养着应是无碍。”

  “嗯,有劳先生了。”

  “四爷外道,鄙人外院还有些子事,便不叨扰四爷了,这边告退了。”

  邬思道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便是不适,有眼力的适时开口转身离去。胤禛起身送了几步,便回身在房中踱步,也不开口。真是越发胆大了,竟然下药到御赐的吃食中,还真是心机敏捷知道李氏定要吃了这腊八粥。今日之事便是传出,圣上发了怒不说自己,这府里众人都别想好过了去。真真是妇人之见,不知所谓。

  “今儿这粥谁送来的?”

  “回四阿哥。是奴婢去了厨房端来的。”

  “细说。”

  “是。今儿爷带了回府,便着人拿了去大厨房热着。奴婢估摸着到了时辰,便去了察看。厨房张氏说是有一碗好了,奴婢投个前去,便给了奴婢。”

  “去带了张氏来。”

  张氏进了屋,眼珠子乱转,敏殊被张氏那乱看的一眼,心内一突。这坑估计是给自己挖的,那李氏应也是大的一箭双雕之意,若是能小产便是最好不想应是怀孕胃口不好只沾了几口,这行凶之事八成会转到自己身上。敏殊心内明悟,瞥了那拉氏端着似是担忧李氏的面相,眼观鼻鼻观口似是察觉不到危险。

  “见过四阿哥。”

  “这粥,说说吧。”

  “是,会四阿哥的话。这粥苏公公遣人送了厨房,奴婢便开始加紧熬热,翠玉早先去要,刚好有一碗熬了出碗,便给她去。”

  “一人熬热?”

  “不是,奴婢负责热了三碗,另外的送了武格格和宋格格。”

  “苏培盛,着人端了来。”

  苏培盛着人跟着去了分别去了武氏和宋氏那里,二人吃的慢些还余有小半碗。苏培盛顺道让武氏和宋氏一起跟着前来,却半句不提发生何事。弄得武氏宋氏心内惶恐不已,疾步跟随来了李氏的院子。苏培盛拿了筷子绞了绞,并未发现跟李氏那碗一样的川乌。

  “张氏,你这可是奇了,同锅热了三碗,倒是出了碗含着川乌的。贱婢,还不老实交代?!”

  张氏不想那两碗竟还没吃完,被胤禛厉声一喝,顿时吓得趴伏在地,眼睛也不滴溜溜的乱转。口道冤枉,只做不知。胤禛起身踹了一脚,着人将今日上职的厨房众人都叫了来院。让苏培盛带人在院中审问,一炷香的时辰,倒还真问出点东西,有个小丫鬟言说前似是看着这张嬷嬷跟殊悦院的人有接触。

  胤禛听此倒是一顿,打眼看了眼敏殊。坐在桌边,手指敲了敲桌子,开口让人带着小丫鬟去敏殊的院子认人。敏殊听此倒是有丝感激,这是给自己留了脸面,没遣了让自己院子众人前来。胤禛应也是不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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