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回门_清重生之殊皇贵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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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回门

  “都收拾好啦?”

  “嗯,爷挂念。昨个单子都列好了。”

  “嗯,等爷下朝。”

  “谢爷。”

  敏殊服侍着胤禛穿好衣物,用羊角梳给通了头。听这意思,这胤禛是打算下了朝陪同一起了。倒是给了她很大脸面啊。

  敏殊在这内院也待了有几日了,该知道的不该晓得的上辈子都了解了,现在做事到可防范些。她身为侧福晋是有独院的,内里也没被塞个格格惹嫌。院里主子格格还不多,也就小猫三两只。平时也就早起给福晋请安时,能见个面,拈酸吃醋夹棒带刺的互相损几句,倒是和谐无比。一汪烧着的油水,只等滴入一滴水,便热闹了。呵。

  “给福晋请安。福晋吉祥。”

  “起吧。瞧瞧咱这殊侧福晋,最是知礼,说了不必这么客套,到底太师府的规矩好。”

  “得福晋夸赞,能入了四爷的内院,这在座哪个规矩又是差的。这福晋特特夸赞,倒让臣妾羞红。”

  “就你最巧,快坐吧。”

  敏殊依言做到自己位置,娴静温淑,听得众人刺一句还一句的,倒是有趣。刚福晋特特夸了规矩,想着应是又膈应那李氏呢。李氏是汉人之女,家中官职微小。能爬到侧福晋的位子,全是靠那个肚皮子。现在院里唯一的弘昀阿哥正是李氏所生。

  “殊侧福晋,今儿可是要回门?这时间过得也是快些。”

  “嗯。九日回门。”

  “哎哟,这倒是喜事。殊侧福晋年幼,这想必也是初次离家许久,定是急想家的。”

  “李侧福晋说笑了。自小性子好动,前还去了江南游玩几月。能得荣幸进了这内院,家中都甚感喜悦。家自是想的,只是入了这院,福晋仁厚格格乖巧,倒是一下就融入当了家。”

  “李侧福晋,你可别逗趣殊侧福晋了,这府中谁人不知,殊侧福晋除了有散财童子的称号,还有一张抹了蜜的甜嘴。说话真真是喜人。”

  “武格格倒是好意取笑?你这嘴也是吃了糖不成。”

  敏殊一向奉承少说话多做事,波及到自己也能圆过去,让人抓不住把柄。从进了门,说话一直温温和和不曾发过火,敲打下人也是有理有据。但却无人敢小绪,俗话说咬人的从来都是那默不吭声的,就每次李氏和福晋拐着弯刺几句,都能被敏殊淡笑的噎回来,还找不出错来。不过倒不是个不安分的,只要不招惹,多是旁观不理。

  例行请安后,接了福晋递过来出府的牌子,被琉璃搀扶回了院。她那院离福晋这主屋倒是不甚相近,从长廊走过还要绕一个小花园。这花园被胤禛亲自提笔赐字“曲荷园”,院中被胤禛指挥者挖有一汪湖水,种植者荷花,周围围绕着由专人打理的几个花圃。到了夏天,景色甚美。

  “主子···”

  “嗯,有话回去说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进了院,接过玛瑙递过来的羊乳茶,抿了一口。皱着眉喝着,两辈子还是喝不惯这味,但玛嬷专门吩咐厨娘每日都做,说是补身子的。为了早日喜得麟儿,只得皱眉喝着。

  “主子,昨儿海棠悄么的来找奴婢,说是得了个消息。但怕知道人多了惹事,也不敢轻易张嘴。求到奴婢这,祝你您看?”

  “刚刚在园中想说的是这个?”

  “嗯,这个消息关乎着武格格和宋格格,刚打眼看见。”

  “以后做事心细点,这可不是太师府。须知隔墙有耳。”

  “是,主子教训的是。”

  “让那海棠进来吧。”

  海棠被玛瑙找到,进了屋跪伏在地。她原是洗浣房的丫鬟,将手中仅有的银两送给了那管事嬷嬷,得了照顾进了殊悦院。既进了这院,那殊主子就是自己唯一的主子,定当一心忠诚万不可背叛。且殊主子为人宽和,对着下人也是打赏居多。昨儿偶尔得了消息,便知这能不能入了殊主子的眼,便是此举了。

  “回殊侧福晋的话。昨儿奴婢去洗浣房看顾原先姐妹,偶尔得了一消息。但也不甚准确,并非奴婢亲眼所见。”

  “但说无妨。”

  “昨儿和洗浣房的姐妹们闲磕。宋格格的月事带日子推迟了许久,送来的衣物偶有血迹。武格格月事带倒是正常时期使用,只是···只是看着不似那血。”

  “嗯。自己猜的?”

  “回殊侧福晋。都是奴婢跟着小姐妹说的自己瞎寻思的。但是八九不离十。”

  “哦?如此聪慧,那你可知私下猜测嚼主子的舌头根子该当何罪啊?”

  “殊侧福晋!!!”

  这辈子这海棠便如此这般,当时还欣喜觉得是个聪慧可用的。却不想这海棠得了赏赐,胆子到越发大了,后被人捉住嚼舌头,还牵连自己御下不严,得了禁足。脑子灵活是好事,自己身边的琉璃玛瑙还有小桂子那个不是机灵的,但还是不可放肆失了规矩。

  “可知罪?”

  海棠本还信心满满,心内幻想这次定能入了殊主子的眼。倒是着急了些,武格格宋格格虽位份低下,但也是主子,怎可随人轻易妄猜。被敏殊一说,如被浇了盆冷水,志得意满的脸慢慢惊恐害怕起来。连连用头磕地,口道主子责罚。

  “嗯,起吧。今儿回门待会爷怕是要下了朝过来,看你如此恐是影响心情。下去吧。”

  敏殊皱眉将那羊乳茶喝完,用帕子擦擦嘴角,才抬眼看着头都磕红的海棠,开了尊言。等海棠满脸感激战战兢兢的退身离开后,招招手允了玛瑙上前,耳语几句。

  “殊侧福晋,可是尚好?”

  “玛嬷,敏殊才出门几日,玛嬷竟如此生疏。敏殊怎能尚好?是大大的不好。”

  胤禛下了朝,回了院换了常服,便陪着敏殊坐着马车来了太师府。玛法带着众人恭候在门前,看着玛法玛嬷身子年老却还要给自己跪拜,心内酸楚不忍。胤禛在众人还没拜下去,便开口言道“免了”,让敏殊心内感激。

  太师府众位男子陪着胤禛坐在外堂,吃茶聊天。敏殊被玛嬷颤微拉着手,带着继夫人宜兰去了内室。

  “好好好,是玛嬷的不是。但这礼不可废,今时不同往日,定是有多人盯着你抓你小辫子。”

  “玛嬷,敏殊知晓的。这不都是自家人,心内亲切。”

  “老夫人,敏殊说得对。宜兰不是吵着想你长姐了,这怎地半天也不说话。”

  继夫人适时地开着口,拍了拍一旁不吭声的宜兰,嘴里调笑。转移了这规矩话题,重新起了话头。敏殊顺着继夫人的话,打眼去看宜兰,也是疑惑,往往最是黏自己出嫁那日还哭得似个泪人般,这不该呀。

  “宜兰,几日未见,可是想长姐了,来给长姐看看。”

  敏殊软着声音,却见那一直低头不语的丫头竟扭了身子钻进继夫人的怀里,不搭理自己。继夫人也是一愣,又怕惹了敏殊不快,心内着急。敏殊对此倒是了然,原还说这丫头性子太过绵软,这倒是耍上性子了。

  “宜兰,可是跟长姐生疏了。哎,长姐在外吃不香睡不沉的挂念宜兰,竟不想是自说多情啊。真是惹人伤心。”

  “长姐唬人!!!!”

  敏殊看着宜兰猛地回头,眼圈兔子般红眼,梗着声音顶了一句。本还打算打趣几句,倒是不忍了。心内微叹口气,起身下座牵了宜兰的小手,坐会位置用帕子擦擦宜兰的眼角,伸手摸摸发顶,如从前一样。

  “怎地还哭上了。是长姐不对,宜兰乖,莫要哭了。今儿回门心系宜兰,带了吃食和玩物,长姐着人带上来,看看可是喜欢。权当是给宜兰赔罪了。”

  挥手让玛瑙下去准备,看着宜兰还是不肯出声,乖巧的被自己搂着,这还真是兔子急了也能蹦墙了。抱着宜兰和老夫人继夫人说着话,唠着家常,等玛瑙带着东西进来,准备起身拿了玩物给宜兰,那丫头竟反手搂着自己的脖子,死死不放手,倒也作罢。只素手粘起带来的吃食糕点投喂,这倒乖乖的窝在怀里吃了。摇摇头,倒是好哄。

  老夫人看的好笑,这俩姐妹倒是亲近。

  “敏殊,身子可要护着。玛嬷临时特意嘱咐那俩厨娘给你每日做的都是补身子的,你可莫要跳脱。如今这四阿哥府内只一孩儿,这府中最是孩子金贵也是牢靠,有了孩子才是准确。莫不可孩子心性。”

  “玛嬷宽心,敏殊都醒的的。”

  胤禛在前院吃着茶说话,这太师府差不离以后都是自己身边要用的人,如是有些能耐到可提拔提拔。不想这富察大人倒是有真能耐的,且年前还刚刚入了皇阿玛的眼,入宫领福。富察家的两位公子也各有特优,大公子聪颖二公子精通武艺,倒是可尽心培养培养。

  到了午时,敏殊跟着胤禛准备离去。被宜兰紧紧揪着衣角也不说话,就低头默默掉着泪珠子,也是心疼,又怕年级尚小再哭坏了身子可不好了。哄着说着软话,答承着着了机会就接她去府里说话,好说歹说才将其哄住。上了马车,见那丫头被继夫人抱着,背着自己扭身抱着继夫人脖子不回头,摇摇头心内怜惜,也不好在说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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