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二选一
见梁山伯不想回答，陶墨也没再逼问，而是转了话题。
不知该如何说，还是不方便说？没关系，那我们就先把它放在一边。但我真心地劝你好好想想这个问题，毕竟关乎到你的终身大事，小视不得。
这……陶大人救我于危难之中，对你我没什么不方便说的，也并非不知该如何说，只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马文才有可能会对我有什么想法，或者说什么时候有的想法？我们，只是好朋友。
好朋友？世间很多亲密关系都是从好朋友开始的。所谓吸引力，是说不清道不明，发生了就无法抵抗的。而这种亲密关系并非仅止于男女之间，就算是两个男子，因为志趣相同，情投意合，渐渐生出情丝那也是剪不断的。我和顾射就是个很好的例子，刚开始我们只是惺惺相惜的莫逆之交，后来有了心动，就在一起了。自然而然。
那现在呢？我在这儿也有近一个月了，却不曾看到你们有什么交集，原来竟还有这样的关系。
我们，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。
……
没关系，你不用觉得尴尬，事实如此而已。
你不介意就好。
不介意，其实之前在萧山书院看见你的时候，我就想起了他，因为不能再和他在一起，我便想着与你结交，以慰相思也不错。
从你的话里可以感觉到你们的感情很深厚。那为什么有情人不在一起，却要分开呢？
想我陶墨，自父亲含冤而死之后，便一心想要做一个好官，进而认识了顾射，从相知到相许，我们并没有用多长时间，但是后来发现，好吧，是他亲自告诉我的，他的哥哥连箭当初被人陷害杀人，之后被处斩，事发之时的店老板陶正淳受到了株连，也被斩首，死于非命，那店老板就是我的父亲。虽然我知道顾射在这场事故中是无辜的，但他是连箭的弟弟，我的仇人，这一点却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。所以，我和他就算再相爱，也是不可能的。
原来你们之间竟有这样的渊源，真是太遗憾了。
不说这些了，还是说回你吧。对于马文才，你要怎么打算？
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你刚刚的问话，让我的心很乱。
那我换个方法问，如果他是冲着你来的，并表明喜欢你，想跟你在一起，你会怎么办？之前没想过，现在想也不迟。
我……不知道。
那我就让狱卒再把奄奄一息的他好打一顿，他之前怎么对你的，我现在就怎么对他，帮你报仇如何？
（激动）千万不要！
怎么，心疼？
你是在吓唬我，对吧？不是真的把他打的奄奄一息了吧？
梁山伯虽然没直说，但满心满眼的心疼，却很难掩饰。
（勾了勾唇）当然不是，我又不是个昏官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把人打得奄奄一息？只是正常的30大板罢了，不过他细皮嫩肉，养尊处优，有些承受不住。
那他现在怎么样？他之前从没吃过苦，会不会被为难？有没有人给他包扎伤口？说起来他也不是犯了什么大错，不如就放了他吧。
陶墨定定地看着梁山伯很久。
如果此刻马文才和祝英台同时在你面前，一个求娶，一个愿嫁，你会选谁？
我……
如果他们同遇危险，你只能救一个，你会救谁？
我……
你好好想想，我先回去，明天再来看你。到时候你给我一个答案，我才能明确如何帮你。
梁山伯有些懵懵的，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陶墨交代四九好好照顾梁山伯，之后便转身走了。
陶墨走后，四九看着自家少爷愣神，很是无奈。
少爷，您可千万别心软啊，那马文才反复无常，这回来找你，一定是不安好心。
四九，休要胡说。
少爷！
你先下去吧，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。
好吧，少爷，您晚安。
转身出门，出门前又回头说了一句。
少爷，那马文才害你不浅，您一定要小心，别再被他的花言巧语牵着鼻子走了。
你放心吧，我会好自为之的。
虽然得了梁山伯这话，四九还是不放心。自家少爷的软性子，他太了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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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该如何说，还是不方便说？没关系，那我们就先把它放在一边。但我真心地劝你好好想想这个问题，毕竟关乎到你的终身大事，小视不得。
这……陶大人救我于危难之中，对你我没什么不方便说的，也并非不知该如何说，只是我从来没有考虑过马文才有可能会对我有什么想法，或者说什么时候有的想法？我们，只是好朋友。
好朋友？世间很多亲密关系都是从好朋友开始的。所谓吸引力，是说不清道不明，发生了就无法抵抗的。而这种亲密关系并非仅止于男女之间，就算是两个男子，因为志趣相同，情投意合，渐渐生出情丝那也是剪不断的。我和顾射就是个很好的例子，刚开始我们只是惺惺相惜的莫逆之交，后来有了心动，就在一起了。自然而然。
那现在呢？我在这儿也有近一个月了，却不曾看到你们有什么交集，原来竟还有这样的关系。
我们，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。
……
没关系，你不用觉得尴尬，事实如此而已。
你不介意就好。
不介意，其实之前在萧山书院看见你的时候，我就想起了他，因为不能再和他在一起，我便想着与你结交，以慰相思也不错。
从你的话里可以感觉到你们的感情很深厚。那为什么有情人不在一起，却要分开呢？
想我陶墨，自父亲含冤而死之后，便一心想要做一个好官，进而认识了顾射，从相知到相许，我们并没有用多长时间，但是后来发现，好吧，是他亲自告诉我的，他的哥哥连箭当初被人陷害杀人，之后被处斩，事发之时的店老板陶正淳受到了株连，也被斩首，死于非命，那店老板就是我的父亲。虽然我知道顾射在这场事故中是无辜的，但他是连箭的弟弟，我的仇人，这一点却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。所以，我和他就算再相爱，也是不可能的。
原来你们之间竟有这样的渊源，真是太遗憾了。
不说这些了，还是说回你吧。对于马文才，你要怎么打算？
说实话，我不知道。你刚刚的问话，让我的心很乱。
那我换个方法问，如果他是冲着你来的，并表明喜欢你，想跟你在一起，你会怎么办？之前没想过，现在想也不迟。
我……不知道。
那我就让狱卒再把奄奄一息的他好打一顿，他之前怎么对你的，我现在就怎么对他，帮你报仇如何？
（激动）千万不要！
怎么，心疼？
你是在吓唬我，对吧？不是真的把他打的奄奄一息了吧？
梁山伯虽然没直说，但满心满眼的心疼，却很难掩饰。
（勾了勾唇）当然不是，我又不是个昏官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把人打得奄奄一息？只是正常的30大板罢了，不过他细皮嫩肉，养尊处优，有些承受不住。
那他现在怎么样？他之前从没吃过苦，会不会被为难？有没有人给他包扎伤口？说起来他也不是犯了什么大错，不如就放了他吧。
陶墨定定地看着梁山伯很久。
如果此刻马文才和祝英台同时在你面前，一个求娶，一个愿嫁，你会选谁？
我……
如果他们同遇危险，你只能救一个，你会救谁？
我……
你好好想想，我先回去，明天再来看你。到时候你给我一个答案，我才能明确如何帮你。
梁山伯有些懵懵的，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陶墨交代四九好好照顾梁山伯，之后便转身走了。
陶墨走后，四九看着自家少爷愣神，很是无奈。
少爷，您可千万别心软啊，那马文才反复无常，这回来找你，一定是不安好心。
四九，休要胡说。
少爷！
你先下去吧，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。
好吧，少爷，您晚安。
转身出门，出门前又回头说了一句。
少爷，那马文才害你不浅，您一定要小心，别再被他的花言巧语牵着鼻子走了。
你放心吧，我会好自为之的。
虽然得了梁山伯这话，四九还是不放心。自家少爷的软性子，他太了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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